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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不知名的高燒,我過了一週幾乎只有代號的日子,這對別人來說不長,對我卻極漫長的七天,我除了原本的名字以外,還有另一個代號──「5021」。
高燒是 六月五日 十一點多開始的,當時全身皮膚灼熱,雖然沒有溫度計,但自小到大的經驗告訴我,我發燒了。
因為燒一直不退,只好在家附近的小診所看診,當時醫生診斷是「感冒」,還煞有介事的看了看我的喉嚨,說有點紅,不論我再三強調我沒有任何不舒服,除了發燒,醫生還是這麼下了結論,開了藥給我。
退燒藥吃了,燒退了,但四個小時以後,燒再起,我再吃退燒藥,終日,我就在燒燒退退的狀態下過著。
六月六日,再因為高燒去附近的診所看診,因為之前的藥沒有用,換了另一間診所來看。
結論依然是感冒。
醫師說,請我隨身帶溫度計,觀察溫度的變化,再做處理。
靠著退燒藥,我又過了一天,但仍然每四個小時,甚至三個小時就燒起來。
六月七日一早,沒有燒的跡象,我天真的以為好了,沒想到一到下午兩點多,燒再起,拿起隨身的溫度計量,三十八度九,皮膚的痛、頭的痛,我努力的撐到了下班回家,狠狠的睡了一覺,假使真的是感冒,第二天該會好的,但半夜燒再起,幸好睡前,為擔心再燒,先撥了電話請我的偶像(也是我唯一能找到半夜還不會睡的人)能在十二點叫我起來吃藥。
六月八日,我持續的遵守著四小時吃一次退燒藥的原則,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,但不行,十點,三十九度六,我全身發抖,筆也無法拿穩,在主管的堅持下,我被「請」回家,但情況似乎失控了,在我意識模糊以前,我請母親到公司接我,決定直接到醫院急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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