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診間裡，零零碎碎的描述著疼痛的印象，因為自己的不善表達，我早養成小心翼翼觀察聽者臉上表情的習慣，打算一旦對方出現不耐的表情，我就立刻停止，以免看到自己害怕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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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「手術失誤」這句話， 從 醫師的口中出現時，我驚訝到說不出話來，雖然，不能否認的，我感佩這位醫師的擔當，但，我很難不怪他，因為，這原先可以早一點避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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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父親準備要開刀的前一天，我們誰也沒有睡好，嘴上都說不緊張，不停的拿「只是一個再小不過的手術」來彼此安慰，但是，擔心就是擔心，騙不了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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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病房後，開刀房和護理站有一些例行性的交代。
我湊過去聽，想知道為什麼老爹會在恢復室裡待這麼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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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到醫院通知，是在一個週末的午前，雖然早早在預料之中，該準備的東西，也早已準備妥當，但仍不免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，畢竟對一個近八十歲的老人來說，手術並不是件輕鬆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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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喜歡半夜的急診室，所以執意拖到天亮才進醫院，到院時，我幾乎痛到失去意識，事後想想，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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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標題看起來沒什麼，誰吃東西不是一口一口吃呢？這似乎理所當然的，但當這句話變成一句提醒，要時時被想起的提醒，就不那麼輕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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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八點多一點，我準時出現在醫院的長廊上，不知道是因為颱風來襲，還是昨夜圍城的激情，這個週末的醫院，人有點少。
先將預掛的單子送進診間，然後去量血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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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醫生要離開我了，今天在候診室上演了一齣感人的小戲碼。
一開始，什麼事也沒有，我還是如常的坐在醫師旁的座位上，同樣的，他的第一句話還是：「最近有沒有發作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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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醫生很少笑，除了為了要化解緊張氣氛以外，他都是一副認真的表情，有時還會有凝重的表情，今天很難得，因為他開心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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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陣子回診是我的例行公事，每兩個星期要回診一次，回診前一週必須先到醫院去抽血，這麼排下來，幾乎每一個星期，同一個時間，我都得在醫院待上好一陣子。
從換到這間醫院以後，一切都從頭開始，新的醫院、新的醫生、新的藥、新的檢查，就連護理人員都是新的，我所有的交代也得從頭再說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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